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徐思沐说的这样煞有介事,让杨沁渝听了都不由得眨了眨眼睛,脱口而出,“不用?但是田佩佩都吐血了啊。”
“真是您下的毒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徐思沐摊了摊手,“所以这就是了,妈,如果现在问你话的是父亲,而旁边站的是田佩佩,你刚才那句话,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。”
她以前以为杨沁渝是刀子嘴豆腐心,现在看来,心是不是豆腐做的她不知道,脑子估计是豆腐做的。
耳根子软,容易被人几句话就牵着走,又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。
在那晚泊舟湖上的那事,本来她还觉得也是真有可能是杨沁渝,为了保下自己和自己儿子在这大宅里的地位和尊崇,就雇凶去凿船。
可现在,她却知道,绝对不可能是杨沁渝。
杨沁渝没有那个脑子去主动出击,被动不挨打就已经是很好的了。
杨沁渝看徐思沐不说话,“你不会也没什么法子吧?那是不是我现在就要离开?”
徐思沐反问:“你现在走得掉?父亲临走前,不是交代了管家,禁你的足么?”
杨沁渝:“哦,对哦。”
徐思沐:“……”
她扶了扶额头,抬头看向罗姨,“罗姨,你靠近一点,我有话交代给你说。”
罗姨看得出来,这位少奶奶,是个有主心骨的人,而且可以依靠。
毕竟,今天出了这样的大事,还是在老爷已经有了认定偏颇的时候,她还能赶来,而不是避嫌,就绝对是一个重情义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