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也,那第二种呢?”
“是获取天时地利,之前我军挖掘地道,进入濮阳城,这便是天时地利的结果,其余的,还有的大水淹城之类的,都是天时地利。”
“妙哉,这的确也是一个法子,不过,还有其余的么?”
“当然,驻守其外,扰其与内,祸乱朝野,心生嫌隙,这也是一个办法,自古以来,这君主与武将,亲密无间的并不多,可是对的?”
“你是说,扰乱人家的朝野,让他们的主事人,和外头驻守的将军产生嫌隙,最后借刀杀人?”
“是的,这也是一个方法,这个方法,乃是人心。”
“那还有么?”
“当然还有,这兵法常说,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故此,断人粮草,也是一种法子。”
“我懂了,你是说官渡之战,乌巢战败的那一次对么?”
“举一反三,的确如此。”
“啊哈哈哈,妙哉妙哉,元皓,我能够有你帮助,这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呀!”
“主公,你一定要记住这几点,这行军打仗,从来都是比拼势,兵多兵少,并不重要,汉初,韩信背水一战,大多都是以少胜多,这打仗,能否胜利,都在于统兵者,是否有能力!”
“受教了,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”
袁尚听完,整个人都挺震撼的,随后,也是对着田丰拱了拱手,非常的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