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吹啥牛逼？”程怀亮对着李承乾狠狠的鄙视了一番，“现在，凉州城还在东爨人的手里，你家的凉州城已经在去年就沦陷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李承乾气的很深直抖，“给我一个你拒绝的理由……”
“理由？”程怀亮半眯着眼睛看着李承乾，“想拉拢我？你还不配……”
还不配……还不配……还不配……
这三个字足矣让李承乾吐血三升，狠狠的一拍桌子，“内卫何在？”
咣当，门被人一脚踢开，进来两名龙武卫的军卒，直接亮出了刀剑，凶神恶煞的看着程怀亮和狐儿……
“把他们押解到龙武卫的牢房，日后本宫要亲自审理这二人……”
李承乾说完，龙武卫的军卒就要动手，却再次听见程怀亮的笑声。
“程怀亮，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……”李承乾咬牙切齿。
“殿下……”程怀亮直接坐在李承乾对面，端起酒壶打开盖子狠狠灌了一大口，味道很爽，是闫家闷倒驴的味道，“殿下，我奉劝你一句，最近别招惹我，最近我很忙，就算现在打断你亲卫的两条腿，在把你打成猪头，我撑死在大理寺关上十天半日，你信不信？”
信不信？李承乾当然相信了，现在的程怀亮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，别的不说，就看看给谦逊书院盖茅房的王士晋，在看看给谦逊书院掏粪的高健行，在看看准备给京城十二卫洗脚丫子的御史言官们就知道……最近老李好像吃错药了，不然不会对程怀亮这么放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