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若斗大的泪珠说掉就掉,白狄一时慌了,忙安慰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白某自认为没有说什么欺负你的话呀!”
白狄手忙脚乱,是个习武之人没有文人那般的细腻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回去吧,白大人,”唐婉若哭诉道,“告诉他如果他死了我就和他一起死,要他放心。”
白狄急了,也是为这两个人急,忙道:“谁要你死了?他哪里舍得要你死,你要是真死了他一定会怪死我的!”
“那他骗我当郡主?他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?难道我是那种不明是非又贪生怕死的人吗?”
白狄一时无言了,要说这女人不讲起道理来,谁都劝不动。
也说不通。
“陛下啊陛下,你的情债可得自己来还了!”白狄小声地嘟囔了一声,后道,“好了好了,你别哭了,就当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,他那里我一定替你好好地谴责他!”
他说着离开,隐约瞧见里屋的门缝后边有一双眼睛,是张婶正在窥视着一切。他赶忙逃走,生怕多留一分钟便会生出其他幺蛾子。他白狄别的都不怕,就怕女人,尤其怕老妇人,那说起道理不讲理的时候,比女人还要可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