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长闻声刚想应说,忽然想起座上二位能做主的是哪个,登时看向盛苑。
他见盛苑也眨着眼等他继续,忙不迭加快语速说:“送走那位客商,商队又朝这泽州之地而来,主事因着没拿木雕当回事儿,随手揣在衣袖囊袋里,直到停在府城之外等候您的调遣……就在大前夜,商队主事换洗衣物时,忘记袖袋有物,一不留意把木雕给甩了出去,木雕落地两半,登时滚出了一个铜匣子。
主事见之,猜其不凡,只是铜匣子的锁片有些古怪,想要打开实属不易,这又花了一天半的工夫才让商队随行的能工巧匠寻到开锁之法。
还是里面一个匠人有些见识,见到匣子里的印章,说是瞧着眼熟,好像祖上传下来的大燕传国玉玺图上的玉玺!”
“只是眼熟,怎么就能论定那是真品?”盛苑觉着这事儿有些过于传奇,那陈贤帝之后的数代皇帝,恨不能掘地三尺寻找此物,多少代人都没找到,却让她手上的商队轻而易举拿到?
就是话本儿戏本儿都不敢这样演的!
“更何况,既然只是昨日拿到的印章,怎么这会儿工夫就给传得风风雨雨?”盛苑感觉,她和她那群愤怒的笔友互相对骂的速度都没这么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