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红年说道:“好,我儿子被你们打了,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赔我!”原来她满脑子想的尽是要拿银子。
来到了正堂,下人们奉上了茶水糕点。卞红年的儿子见状,顾不上脏兮兮的双手,抓起来就往嘴里吃。
“慢点儿,儿子,都是你的。”卞红年笑着望着儿子。
“嘿嘿,娘,好吃,真好吃。”其子边吃边笑,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,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的那一顿毒打。
况钟问道:“夫人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钱夫人欲言又止,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。
卞红年说道:“行啦行啦,说起来家门不幸,你问她,她哪好意思开口呀?”
况钟便看向了卞红年。
只听卞红年说道:“说起来,都是钱炽惹的祸。那时候呀,我在钱府是个小丫鬟。”
她指着钱夫人:“她进府的时候,我都在这里干了三年了。后来呀,她就怀孕了,本来是个挺美的事。可是钱炽这个老色鬼,沉迷温柔乡呀,在一个晚上摸进了我的房间里。”
一个妇道人家,说起这些来全然不避讳,似乎还有几分得意。
“唉,说起来呀,算是那钱炽厉害,就那一晚,我就怀了孩子了。”卞红年笑着说道。
钱夫人面带愠色:“这是什么话,那是你趁着我身怀有孕,借美色勾引老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