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拉我一把……”他哆哆嗦嗦地举着手,似乎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我一把拉住他,却发现他的手冰冷冰冷,看来该君躺在雪地里有一会儿了。
“真是倒霉啊……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……”他打着摆子走路,还不忘自我褒奖,“我这样的英才,果然连老天也要嫉妒。”
我忍住要吐的感觉,根本不敢搭他的腔。
“所以才派了个神经病女人吓我……,可是我这样的人类精英,怎么能够被一个装神弄鬼的女人吓倒?”
那是谁被吓得腿脚发软,连爬都爬不起来?
“是不是一个穿着红衣服,拿着半截手指的女生?”我嘲弄的对他一笑。
“不是啊……”包公愕然地看着我,“是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,见到我就乱叫‘公子’。”
白衣服的女人?难道是我前两天梦到的那个?她到底在暗示什么?
当天晚上,饶是我神经兮兮的又画符又撒盐,仍然没有异样的事情发生。
穿着白衣服的女人也没有跑到我的梦里来,我一觉睡到天光大亮,最后不得不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教学楼狂奔。
一到教室,就看到好多女生在低头偷着发短信,不时发出“嗤嗤”的笑声,不断交头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