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是萧奕燃呢,别忘了,上个假期可是他陪茶茶过的喔。”
看乐子忽然被Cue的萧奕燃无语地扯扯唇角,抬起脚踹了傅行弛的皮鞋一脚。
“去你的吧,这锅我可不替你背,我压根不喜欢巧克力味,怎么可能是我。”
“所以果然是你啊,傅狗。”阮声危险地撸起了衣袖,拳头攥得咔啪作响。
他一个锁喉从沙发后方制住傅行弛,气急道:“你TM是故意的吧,竟然一个都不给我留!我那是囤着下个假期自己用的,这下倒好,这里离市区将近一小时车程,你让我去哪买新的?你赔我性福!”
“年轻人,要节制,我那是为你好,再说了,你那三盒又不都是我用的,我只用了一盒,别的跟我可没关系。”傅行弛完全放弃了抵抗,声音依旧懒懒散散的。
脖颈被阮声勒得有点狠了,傅行弛病美人似的咳嗽了几声。“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?狗是狗了一点,但我什么时候说谎话欺骗过你?嗯?我可是个老实人。”
“老实人会给我泼脏水?”萧奕燃忍不住发笑,惬意地倚在皮质的沙发背上。
傅行弛唇畔勾着坏意,“谁让我不忍心让真凶落网呢,你说是吧,Aoki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