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姜又在前,燕战天牵着马走在后面,目光幽怨。
远处沙尘纷扬,隐约可见马匹的影子。马蹄声渐烈,一队人马在姜又面前停下。
“王爷,王妃!”燕十七摘下蒙面的黑巾,下马单膝跪地,领着一众人等行礼。
“老祖宗可到了?”燕战天收回看向姜又的幽怨目光,恢复了严肃。
“回王爷,老祖宗和各位女眷已经到了漠北,由十三负责安顿。属下接到消息,有杀手埋伏在王爷来漠北的路上,特意过来救……”燕十七发现燕战天完好无损,连衣角都没破,只是脸上有点未擦净的血渍,出口的话戛然而止。
“王爷,阿狸呢?”燕十七生硬地转了话题,奇怪,阿狸不是一骑绝尘,抛下他们先行一步了吗?
怎么没有看到他?
“我见他性子积极,手脚勤快,做事利落,就让他去埋尸体了。”燕战天毫不心虚,“这孩子不错,是个好苗子,好好培养,很快就能独当一面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燕十七露出了然的神色,阿狸最近做事是很积极,值得赞扬。
姜又深深地看了燕战天一眼,肮脏的掌权者心真脏,如果她不是当事人,有幸目睹全程,她就要信了。